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“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,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。”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,“我再去开一间房,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?”
她并不像上次一样穿着吊带睡衣,只是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上,柔|软的某处有意无意贴着他,陆薄言的感觉却比上次更加强烈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着逆流,形成一股力量汇聚往身体的某处。
苏简安想甩开,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:“人都到齐了。”
刚才她没有听错的话,陆薄言在叫他爸爸。
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陆薄言突然想起来,母亲经常在他耳边念,简安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孩子。
苏简安乖乖把手伸出去,被他握住,他的左手又搭上她的手臂,她懵懵懂懂:“我们跳华尔兹吗?”
再反复练习几次,她已经跳的流畅优美,加之她身材纤细修长,跳起华尔兹来其实非常好看。
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我先出去,不打扰你了。”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堵在陆薄言心口上的那股气早就烟消云散了,不过既然小怪兽主动示好,他就勉为其难的接受。
“是!”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颇有同感的点点头:“是应该的……”
她被绑架、被围堵,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,却也是陆薄言。